和丈夫争吵后,一位丰盈的德裔女来的时候,车开的很慢,回去的时候,不用再盯着街道两边的门面店招牌看,自然快多了。来时用了十几分钟,回去只用了三五分钟就到了那栋金鑫大厦的门口。子独自留宿兼营咖啡馆的汽车旅馆。争吵时遗落的保温高压水壶盛满咖啡尾随她到来,成了这场魔术的第一个道具。咖啡馆女老板的丈夫愤然离家,她无法理解儿子的音乐、无法接受女儿的时髦、无法忍受襁褓中的哭闹,只得游离在三个孩子的生活之外充当局外人;她经营的咖啡馆内没有咖啡机,吧台积满灰尘;她管理的旅馆住着一位迟迟没有作品的画家,一位没有生意的纹身女郎。巴格达咖啡馆的女主人被生活的尘埃包裹,已经黯然失铯,她无法再容忍一位不速之客。德裔女子将目睹的一切当作一股可以理解的迷惑,并执意留下。一场大扫除之后,巴格达咖啡馆成了沙漠中的彩虹;男装改成时髦女装帮女老板的女儿度过青椿期;端坐一旁,听女老板的儿子的钢琴演奏;利用丈夫的魔术道具学习魔术,并为咖啡馆奉上余兴节目。德裔女子所作的事只是生活中的常态,但是在巴格达沙漠中的这个咖啡馆看来,着实是一场魔术。